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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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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和工作的日常里,大家都听说过随笔吧?有的可能还经常写随笔?随笔通常指一种散文体裁,随手笔录,抒情、叙事或评论不拘,篇幅短小。想要学习写随笔吗?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父亲的随笔,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父亲的随笔

父亲的随笔1

我野蛮的父亲啊!我有一位“野蛮爸爸”,他对我的要求十分严格,希望我成为“天之骄子”。假如我有什么事没做好,他那张慈祥的面孔会风云突变,露出一双十分可怕的小眼睛死死盯住我,令我十分害怕,此时的`我连忙站住了,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被孙悟空施了定神法一般,怕一不留神,爸爸发怒了,爸爸那狂人独创的怒吼拳,就会向你左右开工,上打下踢的,防不胜防,那滋味可不好受。

不过,有了这样一位“野蛮爸爸”,我养成了许多好习惯,诚实、善良、勤奋好学、不斤斤计较。

记得以前一年级刚开始,我数学成绩不太好,经常被批评,爸爸为了让我学好数学,他不厌其烦地为我讲解试题,让我认真听课,使我每次考试都保持在前三名,期末考试经常拿满分。

我这个人生性胆小,连甲虫我都怕他三分。野蛮爸爸为了让我胆子大一些,用夹子夹住了蜈蚣的头,让我去摸蜈蚣的身体,说不摸就丢到我的衣服里,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摸一下,刚刚摸到蜈蚣,蜈蚣突然动了一下,我吓得猛地跳了起来,使劲的甩手。爸爸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我的心猛地一沉,哎,只好再向“虎山行了”,这次总算摸到了,万事大吉,OK。

野蛮爸爸有时候也象小孩一样,和我一起玩耍,那时他似乎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

有一次我和爸爸去游泳,刚刚游完泳,天公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乌云笼罩着大地,只听见雨声一片,到处都挤满了躲雨的人群,当时我只穿了一件短袖,爸爸见状把夹克脱了下来,披在我身上,自己只留下了一件汗衫,此时一股暖流涌向我心头,我知道暖流是什么了,就是伟大的父爱。

这就是我爸爸,一个名副其实的“野蛮爸爸“。

我野蛮的父亲啊!

父亲的随笔2

还算平稳的九六年就这样过去的,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一个如同灾难的九七年却无情的袭击了我家,生活之贫困是不言而喻。当年的雨水不好,再加上父母双亲的生病,让我们这个六口之家几乎无以维持生计!母亲的胃病相当严重,父亲患的确实脉管炎,听有的人说脉管炎如果治不好是要锯腿的,当时的我们是相当着急,两人的医疗费用几乎无力承担,因为那个时候父亲的工价是每天十二元。

父亲在做工的同时要隔三差五的抽时间和母亲一起去县人民医院检查,就连开的药单子也是要带回来,去镇上的药店配最便宜的药品。我们当时比较小,自然也就没有能体会到父母亲心中的苦。因为他们经常去医院看病,家里的一切就是交给我去做了,什么洗衣服、做饭、做卫生就成了我的专职,父亲品是最看不惯的就是我要偷懒的时候就将事情交代给弟弟们去做!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我喜欢烹饪的开始。

正由于父亲病中,母亲也不能下田地做事情,家里种的几亩田里的稻子到了要收割的时候都没人去管,就是后来我们兄弟几个和父亲的一个徒弟帮忙收割后遇到了下雨天我们也没办法去捆扎,然后就一堆一堆的堆在了田埂上,直至有的谷子发芽……父亲托人收往打谷场后,这些掺杂着发芽了的谷粒是没法去除的,就这样这种谷子我们一吃就是半年。

九七年年底正是我们村里电线线路大整改的.时候,村里家家户户的进线和电表都全部放在一个电表箱里,结束了一家屋里一个电表的时代,这样更加使得抄电表的人不用家家户户叫门,就在这个时候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至今还在我脑海里回荡,那就是当时的小组会计知道我家的情况,也知道我父母早出晚归去看病,但是因为到了电工们下班我家还没人交钱,就毅然锁上电表箱,让我家连续点了七天的蜡烛,这件事情直至父亲瞑目我都没说……

就在那个时候,家里的钱几乎所剩无几,就连过年的年肉父母亲都是因为天天去医院,没时间定而差点全家人过年没得肉吃,幸亏是村书记送来了八斤猪肉,那还是拿来抵父亲的工钱的!六口人,八斤猪肉,一直到大年三十都没有置办一件像样的年货,更不谈我梦寐以求的新衣服和儿时最喜欢玩的擦火炮!这个年我还是很满足的过了,虽然放的鞭炮只有五千响,但是烧给祖人的钱却是一摞一摞的。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方桌边,桌上摆的不是红萝卜就是白萝卜,不是包菜就是红菜苔,要么就是藕和土豆,而且都是用大盘子装的,虽然看不到什么肉,但是这些看起来相当丰盛。

正所谓:家有余粮年好过,赠人玫瑰手余香!

父亲的随笔3

父亲已经走了……

任劳任怨,勤劳淳朴,一生忙碌。父亲,这是你的生命写照!父亲是个朴实憨厚的农民,地道的山里人。据说少年时,由于家道中落,家境所困,不得不中途辍学,未能继续念完中学的时光,开始在大山的心怀耕耘与收获;耕山,那种冷静、从容和平淡,如山的品格,融入了与人为善的人生态度。父亲不善言笑,对孩子们很严厉。山中的岁月,苦难的日子,那年代,贫瘠的山地,稀疏的庄稼,靠着在生产队赚工分,分口粮,远远未能在物质贫乏的时期,填满兄弟姐妹的肚皮,印记中,总是在队里预先透支口粮,可依然仅仅是过着清苦的日子。

惊蛰一声春雷响,遍地歌舞和风送。土地责任制的承包落户,掀开了农民谱写诗歌新的乐章。我敬仰的父亲,秉承着大山的风格,执着山民的本色,漾开了山里人憨厚的笑,披星戴月,扶犁荷锄,吆喝牛们耕耘,拾着星光,捡着月影,开始编织生活七彩的梦……

少年,青涩的时光。穷家的孩子早当家,归牧的笛声,响在斑斓迷人的夕晖中,那是一幅浓烈的水彩画;山中寻草莓、捡拾柴火的欢乐时光,影印在褪色的童年相册里,黑白的记忆;山泉飞鸣,夹在啁啾鸟语中,清凉沁渗入心,那是一幅意境深幽的山居清鸣图;“筑塘”捕鱼搂虾的惬意,掺和着欢跳的小溪水,尽情地畅想纳百川的大海梦……

山油柑的甘醇,折射着喜悦的阳光……大山给予了无私的馈赠,家乡山上,土生着油柑树,撺满了串串的.绿中泛白且闪光的亮泽。上山采摘油柑,既可以载到附近的邻县县城去卖,又可从中享受收获的喜悦。见着换回的一小撮钱,欣喜欲狂,可以补贴家用了,当钱交到父母的手上时,父亲沧桑的脸庞,流露出憨厚的笑,心里乐滋滋的,如自行车铃铛,快乐地响在泥土路上,一路飞扬。

后来,到山外上学。假期得回去帮着农忙,收割稻谷。烈日当空,晴空万里无云,七月流火,割不上几垄稻谷,挥舞的镰刀迟钝了,腰也断了,汗水搅拌上尘土、沙粒,渗流入肌肤。六月的天,七月的火。躬身挥舞镰刀,腰酸腿重,直直腰,喘着气,手心也被镰把磨出了血泡。趁着直腰歇息,望着父亲那黝黑的脸庞,我竟然无言无语,有什么语言更能够表达出我的感情呢?躬行歌者,肃然起敬,在灵魂深处,树立起人生的标杆!

那年冬天,霜降吧,呼气成烟,天气格外冷。大山里的绿树,在北风的呼啸中吱吱作响,索索抖抖,颤颤地抖擞在田园里,播洒稻谷育苗。岭南难得有霜降,单薄的我伴着父亲,打下手,脸冻得发紫,哆嗦的小手似乎僵了,山风依然唱着歌,依稀见着呼出的热气,在父亲胡子茬上结了一层霜。我生疏且笨拙地听着父亲的指使,父亲伸手摸着我的头,满目的深情……冷冷的天,迎着凛冽狂野的山风,在蜿蜒崎岖的山泥路,踏上了回家归途……

生活如酒,酒香溢满屋,细心品斟,岁月如歌,酒香醇远……

生活如茶,茶香飘满屋,静心品咂,时光似梦,茗香清远……

父亲喜欢小酒,喜欢斟酌,此时刻,远游的你,坐拥青山绿水,煮泉为酒,抑或煮水为茶,把盏酒盅杯鸣,聆听鸟语花香,倾读我怀念的美文。岁月的风霜,染白了鬓角,脸上涂满沧桑,风里来雨里去,相濡以沫,我善良勤劳的母亲,絮叨着远去的父亲,我沉默地听着,听着母亲永远的絮叨……

父爱如山,念父爱之深深,独怆然而泪下!而今,走出那山那水,可谁能永远走出大山生命的情怀、乡土的情思、故土的情结?凌晨,听着窗外朝阳里淅淅沥沥的雨声,长游于青山绿水中的父爱,正如大南山的山茶一样,清香四溢,清澈透明,醇香悠远……涩中弥香,喉底满腔,泽润心肺,品之淡然却深刻。

父爱如山厚重,父爱深远宽广,其实,父爱的深沉与厚重,就蕴涵在平淡如水中……

父亲的随笔4

父亲离开我已经5个多月了。

父亲是在去年10月21深夜两点去世的。接到妹妹的电话,我极度悲痛,和先生一起连夜乘车赶回200里外的家乡。那个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风雨交加。老天也在为我父亲流泪吗?

父亲是一个很平凡的农民,他热爱土地,总是不辞辛劳地劳作。父亲干农活有一种韧劲,如果干不完他要做的活,他是不会回家吃饭的。不管是赤日炎炎的盛夏,还是寒风凛冽的严冬。

小时候,最开心的就是下雨天,父亲不能下地干活了,他就会给我们做好吃的,蒸包子、煎包子、包饺子、炸油馍等。所有的活他一个人全包下来,我们只等着父亲做好了,把好吃的从厨房端到上房里来。看着我们吃得很欢的样子,父亲非常高兴。

春夏秋冬,一年到头,父亲基本没有无事可做的时候。由于父母的辛劳,家里虽然不富裕,但从来没有向人借过钱,没有捉襟见肘的时候。我们姊弟的学费总是交得很及时。

对于我们姊弟的学习,父母总是很支持。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每学期开学,父亲都要赶着马车拉着几袋麦子送我上学。那麦子是向学生食堂交的,换了饭票给我用。记得一个冬天的周末,雪下得很大,厚厚的白雪覆盖了道路,车辆不通,我无法回家了。第二天上午,雪依然在纷纷扬扬地下着。我正在教室里学习,有同学告诉我有人找。我走到教室门口,只见父亲正站教室前面的走廊里,头上身上都是白白的雪。我不知道父亲是怎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这20多里路的。我急忙拍掉父亲身上的雪,问父亲,天气这么不好,您怎么来学校了?父亲从怀里掏出一个蓝格子的手绢,里面包着一些钱和饭票,递给我说:“你昨天没回家,你娘不放心,让我来看看。在学校里要好好学习,别的都不用担心!”说完,父亲就转身走了。天上的雪依然在纷纷扬扬地下着,凛冽的寒风不断地掀起父亲的衣角。看着父亲的背影,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一个劲地流着……

高考失败后,我很消沉。父亲说:“你放假了,也该体验一下生活了,和我一起赶集卖菜吧。”每天,天还是灰蒙蒙的,我们就起程了。当卖完菜回到家时,已经是万家灯火。我知道,父亲是要让我明白,走什么样的人生道路,全要看我自己的选择。当我后来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父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些年,弟弟经常出外打工,父亲收拾庄稼,依然不肯落后于人家,他种的田里,是不允许长一棵草的。父亲爱土地,他说:“土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没了别的,人可以活,没了地,种不出粮食,是会饿死人的。”

3年前,村里有人去我家里,说要买我家河边的一块地,用来挖沙子卖。一向和气的'父亲听了竟然大发雷霆,拿起家里的菜刀说:“你们光想着发财,好好的田地,都让你们给糟蹋了,儿孙们将来吃什么呀?!你们谁敢再说要买我的地去挖沙卖,我给你们拼了!”把那人给吓跑了。

后来,地还是被卖了。春季的一天,当父亲下地的时候,看到绿油油的麦田里机器正轰鸣着,原本平整的麦田被挖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大坑,父亲气病了,为此在医院住了一周。

父亲真的老了,变得脆弱了,像小孩子。每次我回去,临走前,父亲会把他种的最好的菜给我择好了,要我带着。我若嫌路远菜重,不想带,父亲便会不高兴,说:“坐车,累什么呀。自己种的菜,吃着放心。”

在生命中的最后时光,大多时间被困在床上的父亲该是怎样的无奈与无助!但他从来不说,就像他从来没说过他多操劳多辛苦多累,他总认为所有的担子他都能够抗得住。

父亲走了,像一颗尘埃,归于他劳作了一生的土地。他再也不用忍受疾病的痛苦了,只留给我无限的怀念与回忆。愿父亲安息。

父亲的随笔5

恰逢父亲的生日又到了,我匆匆地赶回家乡向他老人家祝寿。尽管父亲提前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不让我回来了,老人家说话的口气很坚决,我理解父亲,由于我们村子大,加上今年的天气比往年热,用电量猛增,老家这几天老是停电,他怕我受热,可我还是想回家看看。平日里,虽然我所在的小城离家只有几十里路程,由于工作等原因,一年也回不了几趟老家,家乡毕竟是我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是我心中难舍的情结,家里还有老父亲在,母亲去世后,父亲是我心头唯一的牵挂。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真的很想回去看看,很想见见父亲,想和他拉拉家常里短,想看看留守在家的他过得怎么样?心情好吗?最重要的,还是想听听父亲讲述他的故事,任我百听不厌的`故事。父亲的故事,没有别人口中三皇五帝的传奇,狐仙鬼神的怪诞,织女牛郎的悲戚;也没有三国中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义气,水浒中一百零八将的冲天豪气。父亲的故事,平凡朴实无华,大多是他的人生经历,和一些流逝岁月里的只言片语,却是那样吸引着我的心,那是父亲人生的感悟和精神财富,我愿意用一根生活的丝线把它串联起来,当作我心中的珍宝,珍藏在我心的一角,激励着我在人生的道路上奋然前行。

我家的院落里,散发着亲情的气息,勾起了我对过往的温馨记忆。奶奶亲手蒸的红薯,玉米饼子的饭香味扑面而来,母亲忙着为我们姊妹几个穿着衣服,父亲打扫着院子里的树叶,唧唧的几声鸟鸣从耳际一掠而过,一股莫名的愁绪萦绕在我的心头。如今,偌大的院子里,只有我的父亲和侄女一起生活着,我能做的也只有常回家看看,因为我的父亲在家,他在哪里,家就永远在那里。悠悠的岁月,像一条奔涌的河流,匆匆而过,奶奶,母亲的离世,带走了我家往日的喧闹声,带走了我的悲伤和忧愁,却永远带不走我们一家人的骨肉亲情,亲人的思念与牵挂。

沧桑岁月中,父亲的容颜已苍老,皮肤粗糙的像枯树皮,像童话世界里描绘的树爷爷一样,经历了风霜雨雪的磨砺,经受了岁月的洗礼,目光依旧是那样的慈爱和安祥。在我的心里,父亲就是一本优秀的书,一页一页写满爱,字字句句总关情。曾有过心酸,痛苦和泪水,也有着欢笑,快乐和无边的幸福。我愿意用一生来传承和品读父亲的故事,回味岁月留下的酸甜苦辣,和父亲一起携手迎接,走向更加美好的新生活。

父亲的随笔6

他受伤了,收棒子时从蹦蹦车上跳下来,心太急,脚下不稳,崴了脚。不能出门,甚至不能下床,一日三餐要母亲端到床边。

忽然闲下来,他急得抓耳挠腮,一天到晚不停地唠叨:“这样怎么行?孩子上学要花钱,以后找工作结婚都要用钱,我不能老躺着!”

在床上勉强躺了十一二天,他硬是下了地,一只脚蹦着,硬是坐到了蹦蹦车驾驶座上。他似乎天生是个工作狂,一回到工作岗位,脸上的愁云立即绽成了一朵朵灿烂的菊花。

看着他缠着绷带的.脚,我实在放心不下,换了一身旧衣服,要和他一起出门。

他不肯,一个劲儿地嚷嚷:“这活儿又脏又累,小孩子哪受得了?再说了,被同学碰到多难为情!”

母亲不放心,安慰道:“孩子在家也是闲着,跟你一起出去,好歹有个照应,咱一家老小可都指着你呢。”

此时,我正放暑假,天天在家上网聊天,正闲得慌,便不由分说跳上了蹦蹦车。

父亲的随笔7

父亲节这天,我决定给父亲送上一份礼物,这份礼物的名字叫做“快乐”。

这天,我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双手,用行动来回报我的父亲。之前,父亲就常说在家我是一个小懒虫,那么改变就从这一个父亲节开始。我希望我的改变能够给父亲带来快乐!

父亲节恰好是在周末,于是在这个父亲也在家的周末,我起了一个大早。起床后的我,立马就将自己收拾好。然后,我打算在这个清晨给我的父亲煮一碗面条,并且还要煎上两个荷包蛋。我兴致冲冲的来到了厨房,然后就开始我的行动了。

母亲是在我起床后不久起床的,听到厨房里的动静,母亲走了来。当母亲看着我在厨房里有模有样的忙活的`时候,可是吃惊了不少。“嘘~”注意到外面的母亲,我立马嘘了一声,我可不喜欢母亲惊奇的叫唤起来,母亲的大嗓门可是会将父亲叫醒的。而我是希望我将面条煮的差不多后去叫父亲起床,然后在父亲吃面条的时候,让父亲猜猜今早的早餐是谁做的?

母亲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没有出声,但是母亲脸上的表情可欢雀了。事情一直在按照着我的计划进行着,最终起床后的父亲坐到了餐桌上。

“这面条味道不错,谁做的?”父亲吃了几口面条后,还不等我发问,就已经主动询问了。我听着父亲的话,心里窃喜。然后我在父亲的目光下挺直了身,接着伸出手指了指我自己。那一瞬间,我看到了父亲眼底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似父亲早就知道这碗面是我做的了。

“爸爸,父亲节快乐!”最后的最后,我给父亲送上了我的祝福。我希望父亲每天都能够幸福快乐,并且身体健康!

父亲的随笔8

一百多年前,在中国秦岭山麓一处偏僻的土地上,有那么一户家庭倔强地生长着。这一户,在第一代有序的繁衍出七位子女。子皆健壮勇武,女皆朴素大方。他们依照传统的步骤成长、结婚、育子,然后逐渐老去。他们既没有崇高的生活理想,也没有别出心裁与众不同的生活步骤。其中就有那么一位略微显得不同的人,他既是家族中的第三代,也是家脉中的第一代独子。为了避免家单力薄的传统,在结婚的早年几乎年年生育,然而仅有一位男孩存活,其他的都是女孩。这仅有的男孩就成了家族中第四代和第二代孙辈。他就是我的爷爷。

我并未见过爷爷,因为我出生的时候他已经故去多年。但随着时光的推移,他的形象像朋友一样逐渐清晰,而且还有那么几分传奇色彩。爷爷出生于公元一九零二年,在兵荒马乱的年月,他参过军,打过仗,经历过生与死的洗礼。然而不幸的是,在西安的某次战役中,在城墙上守备的他被坠落在城墙脚下的炮弹振摔了下去。这件事直接导致了他的退役,经过了三四年的调理,他的身体恢复了一些,走路拄拐杖没有问题,体力活是干不了了。这时,三十多岁的他依靠着自己并不多的知识,开始为当地孩子做启蒙老师,加上退伍的一些补助,生活上还算优裕。不久,就有人介绍给他了邻村的女子,俩人相互看着顺眼就结了婚。一年后,第一个女孩降生了。老人并不相信单传的邪门,却禁不住妻子的自责和愧疚,再次让她怀孕了。这次依然是女孩,而且并没有保住,衰弱的妻子在生育后的大出血中不治身亡。临走的时候,妻子对他说:对不起啊,我没用……他几乎崩溃了。这时民国晚期的事情。

爷爷养着大妈,虽然并不算容易,但十几年就那么轻易地熬过去,直到女孩读过一点儿书之后在十八岁左右把自己嫁掉,爷爷的生活再次恢复到孤身一人。年近五六十的他精神依旧矍铄,但是毕竟有几许孤独。虽然他表面上享受着晚辈无微不至的关怀,而且有聪明的侄子表示愿意为他养老送终。他在半呆半装的状态下把自己存下的数百只银洋,以及家里的铁器送给了他们。晚辈并不罢手,几番劝慰之后,把家中所剩无几的余粮分走。不大的房屋,只剩下几只不能挪动的柱子,来串门的人也少了。这时候,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开始把人堵在门外,坚强的对邻居说:别拿了,我的家还要留给儿子孙子!旁人就一阵冷笑:切,连儿子都没有还谈孙子。真笑死人了。

然而,当一个四十来岁的从甘肃来的中年妇女拖着一女两男来到这个村庄的时候,爷爷的命运中真的发生了转机。这位身材饱满而且精明干练的女人,因为丈夫被送进了监狱而举家逃难。然而,在当时的条件下,几乎没有人欢迎这样不知底细而且拖累频仍的人。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们一行四人从秦安县一路颠沛,跨过了省,越过了数十个村落。已经流浪了十多个月了,她不愿再走,她的孩子们也不愿意。过凤村,就是她发现的天然的避难场所。这里山水依傍相映、茂林修竹盘踞,人烟杂置,如果能安身立命也算是不错的选择,可是她真的没有把握在这里扎根下去。作为一个女人,她很难搞定这偏僻地方的领导们。如果用身体,这不但侮辱了她的灵魂,也会影响到别人的前途。没有人会那么傻的。她于是和孩子们晚上躲在近山的狼洞里,白天下山向村民讨要些吃的。但这毕竟不是长久的办法,而且大家的生活也挺紧巴,也没有多少余粮。这情况她很清楚,也自然不愿意第二次麻烦乡亲。于是不几日,她就借无可借,满目苍茫。

这时,撑着拐杖上山的男人,一步一挪地接近她们的“屋”。她望见了他,想起了什么,居然感觉脸上有热热的东西淌下来。他也看见了她,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说:你们还没有吃早饭吧!走,去家去吃些。

女人像得了特赦令一样,拉着孩子们依次喊:谢谢老叔,然后下山。

这顿饭很普通,洋芋汤拌苞米面疙瘩,饭上还漂浮着几星油花子。显然是男人比较用心的水平,但是没有盐。十一岁的大孩子吃完,砸吧着嘴巴对着女人还嚷着要,被女人大声地喝退。其他的孩子,也就不敢再吱声。女人饭吃得很慢,边吃泪花子边流。她不急着去擦拭,任凭着水滴进饭里。一滴,一滴……七八岁的的女儿抚着她的肩膀,傻傻的问:妈,眼泪好吃吗?

女人不说话,手中的自制鲜竹筷往嘴里拨上两口,继续沉默。

就吃个饭么,至于这样不?男人恨恨地说,不想吃就给我滚走。这话像个定音锤,女人伸出袖臂擦掉了眼泪,三下五除二就把饭喋了个精光。然后径自走到后锅,给孩子添了饭,开始洗锅。锅沿上多年没有干净的饭茄,在她熟络的锅巾挥动下消失一空。她像收拾着自家的东西一样,把碗筷一一放置好。然后,揽着孩子在大门口站定,望着有点儿驼背的男人。他的脸上像被石头划出的一道道凹槽,在阳光下时隐时现。

你们吃完了就走,站在门口像什么话?男人声音很大,吓得男孩紧锁着眉头,拉住妈妈的衣襟,女孩则干脆躲进女人的衣兜底下。

我,我们,可以给你帮忙做工么?我什么都能干好,孩子也很懂事,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女人嗫嚅着声音,却并不慌张。之前的经历和今天的遭遇让她认定这是一个良心好男人,而且看来他家里没有其他人。第一次在这家讨饭的时候,男人就没有给她冷饭,反而让她就着家里的黑麸面自己做了一些麦饼,那热突突的粮食香味让她记住了这个男人。这一次,这样的香热饭也满足了孩子的味觉,这可是一个多月来第一次让孩子吃饱饭。这时,望着这黑洞洞的屋子,她多么想留下来,这样孩子们就都能吃饱饭了,而且她也可以服侍照料他。她觉得,虽然自己也许对不起尚在监狱里的男人,但是她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几个孩子。多少年之后,就算他知道了自己这样的处境,也该会原谅自己的。

胡说什么!男人厉声喝止她的话,甩出拐杖,作势要赶她们出门。小孩子们迎风而逃,她却不动弹,一任着硬棒挥到身边。她想:就打上我吧,或者……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睁开了眼睛,看见那个男人手撑持着身子,呼呼的喘着气。

就让我服侍你吧,大哥,我可以照顾你的身体。她上前一步,手握住拐杖,握紧男人的胳膊。男人敏捷的甩开胳膊,说:我身体棒得很,不需要人服侍。她听得很清晰,男人温柔了一些,感觉到一座冰山将要被融化。

你走吧!他挥了挥拐杖,对孩子们说:把你们的妈妈拉走,附近有个麦秸棚,住那里会暖和些。他没有笑,孩子顺从的拉着她走了。

秦岭山区漫长的冬天一步步的来了,山上的叶子就只剩下松柏枝还强装着温暖,小河的水逐渐封冻,在冬至到来前后会披上完整的冰甲层,鱼和水虫将无以遁形,这个半原始的社会像要开始一场严酷的战斗。

在麦秸堆住了三四天了,随着温度的逐渐降低。孩子们的单衫将难以抵挡寒风的侵袭,她知道这个冬天将是最难以熬过的季节。虽然那个男人给孩子送了几件厚实的棉衣,但这几乎不起什么作用,而且还是女式的旧夹袄,如果在家里,她只需要几步针线就可以把那老旧的花拆掉,儿子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穿出去。这些天,她还是蹭到男人家去吃饭。男人的脸色依旧铁青,不多言语。每当她望着他的时候,就觉得有种亲切的腼腆浮现在心头。虽然他们的交流依然十分有限。她抬头望着巍峨的群山,想象着自己就和山中的羚牛一样,呵护着自己的孩子,哪怕受尽苦痛也不回头。虽然她并没有去过山巅。这天,她打定了一个主意。

这几天,每当她拖着孩子往那男人家赶,就听见有人指指点点的在背后议论什么。当她回过头去,就看见两张凑巧扭过去的脸,通过背影,她大抵认出那两个人。他们,是为数不多的从不施助她吃的的人,有一次小妹不知轻重的走进他家,然后被一盆冷冷的脏水甩到身上。从麦秸堆到男人家要经过三户人家,这几户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一眼她,然后像步兵一样,正经地走远开。他们在说什么她并不知道,但隐隐约约,她感觉到了什么,她大概猜出了什么。管他呢?过我的日子要紧。

男人并不表现出高兴或者厌烦,只是菜饭的品质直线性下滑,这两天似乎只能吃到窝头。但是,孩子依然吃得起劲,而且一个劲儿对女人说:妈妈,真香。女人微微一笑,大胆着站起来,走到男人的粮食柜,伸脖子望去:好家伙,五斗包谷,一小堆小麦。偌大的柜子,粮食显得局促。这个坚强的女人,又再一次感觉到眼热。

吃完饭,她照旧带着孩子回到麦秸堆。却忍不住趁着四下无人,带着孩子在荒废的.山地上摘到了一大抱野菜、几株大蘑菇、几朵木耳。并且趁着天黑之前,放在了男人家门口。

在这天晚上,十点钟左右的光景,女人带着孩子走到了男人家门前。这是依然寒冷的一个夜晚,风吹过来,让人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孩子们不敢言语,一是因为妈妈的叮嘱,二也是因为怕。至于怕什么,他们什么都怕。

男人的大门早已经闭上,一盏昏暗的的清油灯微弱的亮着。女人在叩门不见响应后,发动孩子喊:叔,叔,开门。孩子们的声音不响亮,却有效的透过塑料纸做的窗眼传了进去。几分钟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第二年的秋天,我的父亲在多人的注目下,在他母亲的几度昏厥和挣扎之后,降临到这个寒冷的时节。与其他哥哥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受到寒冷的叨扰,而且平稳的活了下来。他中年的母亲用并不丰满的乳房哺育了他的生活,从这时开始直到十岁,他过着有哥哥姐姐关怀,父母细心呵护的美好时光。只是当他懂得简单的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妈妈还算年轻,但爸爸是那么苍老,而哥哥姐姐是那么拘谨。

在父亲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生养他的女人,在全村人的冷眼和热讽里,在自己孩子的不解中,在没有任何人的祝福下,和男人举行了只有几人参加的婚礼。男人穿着古旧却干净的衣服,女人穿着粗制的大红夹袄,在冬日难得的暖阳下走进了婚姻殿堂。这新的婚姻殿堂,其实就是在房间西角落,重新用土砖砌成的炕,外面用新木结成的挡风、挡视线的“墙”。当他们进入洞房后,孩子们隔着木头缝隙就可以看见里面的全部事物。不过,他们并不敢跨越这雷池一步。他们只是趁着人群散去后,在木橱柜的里面找到几个蓼花糖,规矩的躺在炕沿上连吃带舔的享受一通,连手上的芝麻粒都不放过一颗。

从这时起,女人就成了家里的主人。她代表着年迈的男人,下地集体干活、上山采野菜,洗涮家里的所有赃物。不几天,几十年不变的环境变得一尘不染。大男孩也跟着女人下地干活,这样,他们四个月分配到的粮食可以整整吃一年。只是生养那最小的孩子耽搁了她一些时光。她多么想给他生个男孩子,他也希望是个男伢子,果然众望所归。女人哺育着孩子,老二也可以下地跟着老大干活了,家境终归是越来越好了一些。

一些觊觎老男人家产的人早经过几次勾斗败下阵去,女人在这个家的地位日渐稳固。小子的身体也一天天壮实。她想象着自己终将在把孩子生养成年后,陪伴着这位老男人先后死去。然而,在小孩子五岁的时候,一位穿着规矩中山服的男人摸访上门,正在喂鸡的女人看见他,忽然惊叫了一声,盆子摔到地上,啪啦一声摔得稀碎。

她带着自己的孩子随着男人,离开了居住五年的家。她望着站在门口呆呆发愣的小孩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二年的春天,这中年女人终于不能放下心头的骨肉,来到了这里。见到了自己的孩子,也见到了那男人。一年多不见,他显得苍老了许多,一个眼睛几乎要瞎了。孩子呆呆地望着她,许久,才支吾出一句:妈妈!

这个妈妈这次穿得很漂亮,一点不像在这家时的样子。孩子摸着新花的布料,拿在手中仔细的望着。他看见女人以严肃和略带着哭泣的腔调和老爸爸说着什么,好像是关于自己的。不一会儿,女人就走到他的跟前,伸手递给他一颗白的印有兔子的东西,他不敢接。她熟练地帮他打开,塞进他稚嫩的口中。

第二天,他在老爸爸的叮嘱下,跟随着妈妈。听说要去一个陌生的家,他想着新奇,又怕离开老爸爸。终于在他的鼓励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听说要乘坐火车,汽车,经历一天一夜才能到的地方。

起初,他过得还算满意,这个新家不但很温暖,而且还见到了哥哥姐姐,那个略显年轻的男人对自己也不错。白天还好,晚上就像没有呵护的小鸟,但是,晚上见不到老爸爸,妈妈也不陪他了,这就让他十分伤心,他忍不住哭了起来。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来天,她再次乘着火车、汽车把他送回了家。他望着在家里拄着拐杖盘桓的男人,终于十分哀伤的哭泣。到底为了什么,他分不清楚。

在爸爸十七八岁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住在家里的漂亮小女子。这个小女子有着俊俏的脸庞,炯炯闪烁的眼睛。每当他捕捉到那双明媚的眸子时,心情就像小鹿一样冲撞着自己的心灵。虽然,他只依稀知道她的名字,在几年前见过一次面,但和她真得没有什么交往。她怎么就来到了家里?

在爸爸十三岁的时候,他被自己年迈的父亲拖着身子,半拉着来到位于赤水峪口的一户人家。这里人真多,老父亲就和那一位和他差不多年纪的老人手攀手交谈着什么。之后,他被引着见到了几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孩子。其中一个大约一米五几,看见他头也不回的走开了,留下一对黑油油的辫子。当时老父亲告诉他她的名字,他现在居然还记得。他不知道,这是老父亲特意安排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期望自己的儿子能和对面的两个女娃子中一个成亲。这时,最成熟的女孩子已然明了了自己家长的用心,羞怯地离开了。

这时的女孩子显然不懂得反抗和逃避,更少有不听父母话的孩子。假如有,那也只是不懂事的坏蛋。这个女孩子显然是温顺的乖孩子。十九岁那年,爷爷叫她过河去隔壁村子,她也就没有多想,径自跨过大河,欢快的样子。

床上躺着那位胡子很长的虚弱老人,在轻柔的调子里告诉她:不要拘束,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这反而让她感到不自然。他让她做一份鸡蛋挂面,他要吃。她就听话的,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熟络,一会儿就乘上了热腾腾腾腾的面饭。他吃了一口,忍不住捂着胸口吐了出来。她赶忙去捶背。缓和了一会儿,老人支撑着身子起来,边吃边流泪,他说:谢谢你闺女,我在临走之前能吃到儿媳妇儿的一顿面,值了……

“在那个比今年冬天冷几倍的季节,你的妈妈带着你那同母异父的哥哥姐姐,愣是站在大门口上,叫孩子们给我下跪,求我收留下他们。起先我并不同意,因为这对于我这老头就不是好事儿,我也不想落下个欺负妇女的坏名,我只想去帮帮他们,我没想要其他啥。她拖儿带女的,又背井离乡,一个女人不容易,虽然我不曾和她有什么交集,我愿意施舍我所能给与的。后来她跪下来,说愿意照顾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刚刚的好,当然不用她照顾了。照顾她的孩子才差不多,可是我并不确定能养活他们多久……后来,你妈妈告诉我,要为我生个男娃娃,我的心就松动了。你要知道,咱们大蔺家到我已经两代单传,我真不希望在我这里断了香火。我心软了。这时,孩子忽然叫我“爸、爸”的,我当时就哭了,这是我当着他们母子第一次露软……”

“你要记得我的话,给我们大蔺家多生几个男伢子,灵子,我代表几代祖宗感谢你了。你比大超大些,而且是家里的老大。大超被我溺爱惯了,这辈子你要多担待些。对他不要太计较,两个人过日子,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能过好。你要记得爸的话啊!”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似乎还并不明了,崭新的生活列车将要向她驶来。不管她懂不懂,少女时代就这样离她而去。

这个家庭,不几年真的就有两个带把的孩子降生了。

父亲的随笔9

屋里静静的,墙上的挂钟在有节奏地嘀嗒··嘀嗒着,仿佛在替父亲述说着过去的历史。

老人侧过头用柔弱的眼光斜视了一下窗户,颤抖地问我:“现···现在··几点了?”我轻轻地俯在父亲耳边告诉他:“快3点啦。您有什么事吗?”“哦。”过了很长一阵,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20多天躺在这里不能动弹了,让你们费心啦,我这啥时候是个头啊”。这时的父亲眼睛又一次湿润了。我忙接过他的话“我们都没事,只要您舒服点我们心里就高兴”,“我这一辈子是不会舒服啦,这几天浑身肉痛啊,麻烦着呢,会给你们出很多难题的。”的确,父亲这几天更憔悴啦,就连很简单的一个翻身动作都是相当困难的,从昨天(9号)开始又逐渐向大小便不能自理发展,身边没人陪护着实不行啦。

下午晚些时候,我在外屋与母亲商量做些柔软的垫子给父亲身下垫着,以防涅破身子,另外想想在炕上大小便看有什么更好一点的解决办法,毕竟母亲有过伺候外公的经验啊。病人的'心在这个时候是特别脆弱的,但又比较耿直。可能是我与母亲的交谈被里屋的父亲隐约听见了,他怕给我们增加负担,晚上说什么也不肯进食啦,一个劲地说不想吃,与前日表现极不一样,这怎么能行呢。我琢磨着父亲还是思想上有问题啦,于是我坐在他身边,耐心开导他:“您的给我们打打精神啊,在思想上可别有任何负担啊,不能说因为大小便不方便就不吃不喝,这样您的身子垮得更快啊,况且您都这般年龄了,就是好人躺上这么长时间也会出问题的,咱们得好好配合啊,可不能真的给我们出难题呀,如果您继续这样那就是对我们的不尊重呐,咱们不是有个约定嘛,要相互尊重的,我们正在为您的不方便想办法啊。”在我的劝说与开导下,老人还是很不情愿地在断断续续中喝了一袋奶,但是中间确有几次欲呕的表现。

父亲就是这样一位可亲可爱的人,他一辈子都不愿意麻烦别人,在自己不能料理自己,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想到的还是不给别人添麻烦,出难题,可是他哪知道不吃不喝恰恰给我们出了道最难的题啊!

父亲的随笔10

今天是父亲节,一个总是被我无视甚至遗忘的日子。我不喜欢过这个节日,仅仅只是觉得没有意义。对于我来说,那些肉麻的话我始终说不出口,那些暖心的举动我永远不会做。哪怕是默默的为他买一份礼物放在枕边,然后离去而假装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们都认为我们长大了。

我还曾记得小时候的自己,那时父亲还很年轻,一个颇为帅气的小伙子。他很疼我,总是将我高高举起,随着我一起尖叫;总是用还未刮的胡须磨着我的脸,看着我一脸嫌弃的把他推开;总是抱着我坐在冷冰冰的砖上,看着不符合他的年龄的《喜羊羊与灰太狼》;总是笑着看我唱着两只老虎,然后为我鼓掌……

当时的父亲节,老师布置了一个特别的作业,回家之后给爸爸一个拥抱,然后说一声“爸爸,我爱你!”于是,我记得回到家后,我扑进了父亲的怀里,“吧咋”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奶里奶气的说着“爸爸,我爱你!”一点也不羞涩,自然而然的。父亲将我抱着怀里,傻傻的笑着,也不说什么。

现在,我一致的认为我长大了,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主,不再依赖父母了。我对他们渐渐产生了疏离感,更多的只有他们的`数落,我也不应,当作没听见。忘记了是他们含辛茹苦的将我养大,供我读书上学。他们为我做过的,远远比我所知道的还要多得多。

音乐课上,音乐老师给我们赏析了两首新歌,然后点开了酷我音乐。只见音乐老师在搜索框了打入了两个字——父亲。音乐响起,那是龚玥演唱的父亲。我们全班跟着音乐唱起,有的只是在玩戏,有的只是敷衍老师,但更多的人是在认真的唱着这首我们从小听到大,却从未给父亲唱过的歌颂父亲的歌。

后来,又播放了两首歌,筷子兄弟的父亲和父亲的散文诗。我跟着音乐缓缓地哼着,看着朴素的歌词,回想起父亲为我做过的一切,鼻子一酸,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

何时开始,我们小时候轻而易举就能做出的举动,现在却成了羞涩、胆怯与不屑。

父亲的随笔11

前些时,参加了朋友女儿的一场婚礼,感想颇多。婚礼办的很隆重,参加过后多多少少有一些伤感。

当新娘的父亲陪同自己的女儿,准备把养育了多年的女儿交给新郎的时候,我看见新娘的父亲,一只手搂着自己的女儿,一只手垂直弯曲着,颤抖着,眼泪早已悄然溢出。那一刻,我的心也被感动着,纠结着。我深深知道,作为女方的父母,还是会为自己的女儿能顺利的走到婚礼的殿堂而感到开心,感到幸福的。但是,就在这一刻,作为女方的'父母,他们的思绪也是万千的,太多的话太多的感想,表达的方式,或许,只是有意识的搂搂孩子,握一下孩子的手,微笑的脸上,伴随着泪水。

俗话说的好:儿大当婚,女大当嫁。结婚,也是很自然的事情。然而儿子娶媳妇和嫁女儿,为什么,这做父母的,内心感觉就是有点不一样?

正常情况下,男方父母,总是很开心的面孔,而女方父母,虽然脸上也是挂着笑容,但,笑容里更多的还包含着不舍,包含着太多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情怀。

突然想到今年的10月4日女儿也要举行婚礼,我们也会用这样的方式,把心爱的女儿交到她心爱的男人手中,希望他也能似我们父母一样疼爱她、关心她、理解她、包容她。同时也更希望女儿也做到宽容、孝顺、支持。希望她们能相濡以沫。我想对女婿说的是:谢谢你爱上我的女儿。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地相爱,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父亲的随笔12

结婚后,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久了,难免会因为一些鸡零狗碎的琐事,发生争吵。

老婆大人恰巧是个爱钻牛角尖、特轴拧的人,常常会因为屁大点儿事,便与我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有一次,忙了一天的我刚回到家中,便听到她对着孩子在大声训斥。孩子一见到我,便立马扑到了我的怀里,委屈的一直抽泣不止。

她倒好,紧跟着便赶了过来,二话不说,一把便将孩子从我的怀里拎了出去,照着屁股又是狠狠的两巴掌,把孩子当时打得嗷嗷直叫。

我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便说了她几句。这下可好,仿佛是捅了马蜂窝,接下来,她便把所有的火气,一股脑的全都撒向了我。

说实在,其实我挺能忍的,因为父亲曾经告诫过我。可我越是忍让,她越是登鼻子上脸,当着孩子的面,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出口。她可真是没拿我当外人,一个劲儿的数落。

人的容忍终归是有限度的,可尽的忍让只会让自己最终暴发。由于一时没能忍住,我便像她教训孩子似的`教育了她一通,照着她的屁股也同样来了两下。

可当冷静下来后,为时已晚。她理所当然地跑去了我父母那儿,又添油加醋地诉苦了一番,说我怎样怎样的欺负她。

我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当时的心里确实有些忐忑。事实上,父亲还是比较同情我的,对我的说话语气还算委婉,主要是有她在,条件所逼有时也得适当地装装样子。

父亲说,你是个男人,再怎么着也不能打女人。夫妻俩出现矛盾时,动武能解决问题吗?记住了孩子,男人欺负女人是本能,男人让着女人才叫本事。

父亲的话,当时听着未免觉得有些深奥,也可能是自己神经确实绷得太紧,竟一时没听懂,但后来参悟了一番,还的确是有些道理。

姜还是老的辣,不服不行。要想家庭和睦,要想婚姻持久,必须得时时迁就,还得知错就改,及时承认错误。家和才能万事兴,的确是亘古不变的大道理。

父亲的随笔13

父亲一生只照过两次相,并且也只留下了两张照片,一张半身照和一张全身照。半身照是他20多岁时在焦作的一个国营农场工作时照的,全身照则是他30多岁时和我的奶奶、母亲、姐姐四人照的“全家福”。据母亲说,这张“全家福”是因为叔叔才照的。那年,叔叔在广州某部当海军,因为想家,写信催要照片,于是,父亲、母亲、奶奶、姐姐便合照了这张“全家福”。当时因为家里没钱,父亲是事先挑了两筐萝卜到集上卖,用所得到的钱照的相。在那个年代,照相对于家乡贫穷的农民来说要算是很奢侈的事情。

遗憾的是,父亲的那张半身照让我给遗失了;而那张“全家福”照片二哥保存时又不慎让雨水淋湿,后来掉色,奶奶、母亲、姐姐的形象都不明显了,惟独父亲的形象比较明显,虽明显也只是相对而言,如果在微机上放大,就会发现父亲形象的脸部颜色也掉得斑斑驳驳,仅仅能看清轮廓,但已算是很清楚了。

父亲生前谁也没有想到要保存他的照片,他去世后,我们才想到要保存他的照片,无奈已经太晚了。在上世纪五、六、七十年代,由于我们家里异常贫穷,作为世代靠土地为生的父亲当然没有照相这个闲情逸致,除非是非照不可了。

父亲去世的太早了。父亲是1983年去世的,终年53岁。我们家的生活条件也就是从当时才开始好转的,不幸的是父亲却悄无声息地离我们而去了。当年,我便离开家乡,投奔远在新疆的姨母来了。

在离开故乡20年的时光里,我无时不刻地都在惦记着父亲的照片,因为我童年在故乡时就知道父亲有两张照片,料想肯定有人保存。事实上,父亲的两张照片是保存下来了,但是没有一张是完好的。然而,当我见到这两张残缺不全的照片时也已到了1997年。这年,二哥和母亲来新疆看我,闲谈中,我提及了父亲的那两张照片,使人感到惊异的是,二哥跟我想到了一块儿了,他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从里面抖落出来两张发黄的两张照片,这便是我朝暮惦记已久的父亲的照片,遗憾的是那张半身照片的关键部位,也就是父亲的一个眼角的颜色掉完了。另一张照片,即那张“全家福”,在我的印象当中,照片的前排,是奶奶坐在一个高凳上,我四、五岁的姐姐交叉着腿,倚靠在奶奶的身上,后排左侧站着母亲,右侧站着父亲,而时至今日,在这张“全家福”上,奶奶、母亲及我姐姐的形象,还有那身后的布景的颜色都掉光了,只留下了父亲还只是大半身的形象。在我唏嘘感叹之余,还是跟二哥商量着如何加工或翻拍父亲的这张照片。

父亲去世时,我已经10几岁了,因此我对父亲30多岁时和家人照的“全家福”时的形象是比较认可的.,因为父亲去世时是53岁,父亲30多岁时的样子和他53岁时的样子变化不大。而父亲那张半身照片是他20多岁年时照的,显得很年轻,当时我还没出生,所以对父亲的这张照片感到很陌生,于是便和二哥决定加工父亲在“全家福”上的那张照片。为了加工这张照片,我可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为何要加工父亲的照片,还真有一些原因呢!爷爷和奶奶便一生中没有留下一张照片,好在奶奶去世时我已五、六岁,奶奶的形象永远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而爷爷去世时我还没出生,爷爷在我的心目中一点形象也没有,使我终身感到遗憾。我之所以加工父亲仅存的照片,就是不愿意让他的孙辈们连他是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据母亲说,我二哥的长子鹏飞刚懂事时问他的爸爸说人家都有爷爷我为啥没有爷爷,二哥不能自圆其说,于是便将他带到父亲的坟前,用手指着坟墓说这就是你的爷爷。

二哥说父亲留下的照片实在是太不清楚了,所以一直没有拿出来给子女们看,惟恐破坏父亲在后辈们心目中的形象。我听后心里很是不舒服,决定一定要加工出来这张照片。

一天,我和二哥来到在乌鲁木齐市新华南路附近开照相馆的朋友那里,将父亲的那张被雨水淋过的照片拿出来给朋友看,他无奈地摇摇头说翻拍不出来了,当时我顿然感到头顶上像被谁浇了一盆凉水。不过,他建议我到北门附近找个会画像的照此画一张,然后再翻拍。在朋友的指点下,我和二哥来到北门,找到了一个专门画遗像的老先生,付了120元钱,让他照父亲的那张照片画了一张。父亲本来是很瘦削的形象,他却画的比较胖。天快黑了,看着老先生涂涂抹抹的,将近两个小时,老先生的眼睛不好使,他不时用一面玻璃放大镜照着父亲这张二寸宽的合影照上的指甲盖大小的形象,我很难为情,只好就此算完工。此后,我将这价值120元的并不满意的画像让朋友以每张6元的价格进行了翻拍,然后让二哥将翻拍的四张父亲的照片带回了家乡。在二哥回家乡之前,我给他说,日后有时间,再找地方加工父亲的照片。

转瞬到了20xx年,因为先前我对那老先生所画的父亲的画像并不十分满意,所以我决定再试图找人进行加工。听说五一商场有电脑加工照片的,我找到后,人家说50元一张,我说无所谓,只要加工好,怎料出来后一点都不清晰,根本无法翻拍。后又听说新疆饭店附近有个照相馆能加工照片,我找到后,看到加工照片的是一位大约有四十多岁的女同志,她用铅笔在父亲的这张不太太清楚的照片上描了几下,说不敢保证加工好。当时我这样想,诺大的乌鲁木齐难道就没有一家照相馆能加工好这张照片的?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我又来到了新疆日报社图片社,将所要加工的照片递上去,人家说一个星期后来取。一个星期后,我前去取照片,不料人家说不好加工,并将预付的50元钱及所要加工的照片原样归还给我。回到家后,我很不甘心。又是一个星期过后,在铁路局附近的一家名字叫做“红绿蓝”摄影部的推荐下,我来到了地处南门附近的“红绿蓝”摄影部分部,一位三十多岁的先生在电脑上精心画描,不多时,父亲的形象出来了,虽仍不十分理想,但比先前加工出来的好多了。这样,在表示感谢之后,我即刻付了50元的照片加工费,将这位先生加工出来的父亲照片带回了家。此后,我将父亲的这张照片让人翻拍了五张。经过加工并翻拍后的父亲巴掌大的照片,终于了却了我多少年的心愿。

20xx年5月,我回到了阔别了19年的故乡,给故乡的亲人带去了多少年没有见过的父亲的照片,使父亲真实的形象永远留在从未见过父亲的后辈们的心中。

父亲的随笔14

窗外一阵哭嚎,扰乱了我的心。

在急诊室门口常有这样的悲恸。经常有一些突如其来的灾祸,瞬间将亲人扯进悲怆的深渊。

一位高二的学生,瞬间双亲离去,这样的惨烈要他怎样面对?一切就那么在刹那间摧毁,摧毀了他雉嫩的心怀里脆弱的情感防线,崩塌得一塌糊涂。谁能帮它重建起生的勇气和活着的自信。一个没有驾照,车没有牌照,且是别人的车,且醉酒驾驶,就这样将两个鲜活的生命摧折。人啊!有点自律有点社会责任感守住做人做事的底线,别让这样的惨剧上演,别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承爱这样的悲惨。听完这个事故,我的心一下子有点窒息的感觉。

所有的哭泣,都会牵出柔弱的心底丝丝缕缕的伤感。

昨夜无眠,深深的想念父亲。在七八年前大伯去世,堂妹说了一句话:“一代人只要掰开一个豁口,就快了。”当时,我不以为然。总觉得身边的亲人都那么健康,尤其我的父亲那么年轻健壮。可就在这七八年里,大妈走了,后来二大妈也走了,谁能想到接下来竟然就是我的父亲离我而去,就在那一年二伯也走了,我的公公、婆婆、大舅走了……

有时特别希望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和父亲说说话,听听他的心愿,听听他的教诲,听听他的往事……一切却都永远地成为了永远的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爱您,但此时,我却真切地在心里哭喊:“父亲,我爱您。”我知道您也爱我们,只是与祖父母和母亲爱我们的方式不一样,更多是严肃和严厉。一直以来,我内心总觉得所有的子女里我最懂您,最想走进您的心,却总又感觉包裹着那么一层薄薄的隔膜,不能突破没有抓紧内心真正的在乎,就这么成了永远的遗憾。

父亲,也许我有许多与您太相像的地方,所以,在青春年少时我很在意您说的每一句话,却总是因为您说出那句话的方式,让我与您冲撞,针锋相对。有时,您的一句话让我很伤,甚至觉得透骨的凉,我恨过,但在每件事里,我更恨的是自己。好像正是与您斗气的过程中增长了我的志气,让我学会了包容。

在父亲刚病了时,一次母亲回老家办事。我天天中午都在父母那儿吃中午饭。那天进门,父亲在厨房做饭,在我和侄子进门,他已做好了简单的饭菜。谁能理解我当时的感动和不忍心,只要母亲在家,父亲几乎不做饭,虽然这是一顿简单的饭,可对于父亲而言,有多难。吃菜时才发现,菜里面有很多长长的头发掺和在里面。往常我会咽不下去,因为慢性咽炎,会恶心、呕吐,但那天我忍了,只是悄悄地挑去头发继续吃。因为父亲为了让我早点吃饭后能好好午休一下。我知道他眼睛老花的确看不出菜里面的发丝。想起这样的往事,泪花总在眼眶里打转。与妹妹和母亲忆起这件往事,她们认为我是怕父亲发脾气才忍耐着吃下那顿饭,不是,当时是深深的感动和心酸,印象里那是第一次吃父亲单独为我做的饭。

我看过父亲年轻时的日记和写下的诗歌。父亲是一位一直在追逐梦想的人,他的一生没有虚度。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成功,但在家乡的土地上他是独一无二的。他一度改变了家乡的贫穷落后;他刚正不阿,敢作敢为;领导群众开荒地,改良盐碱地,平田整地。他喜欢看书看报,热爱书法绘画,几十年坚持不懈,虽然逐多因素,没有留下更多成熟作品。但在生病初期他还是留下了一些值得我们为他骄傲的字画。在我的父辈这一代人中,父亲是最优秀的.。

我遗传了父亲太多的品质和性格,有非常多相似的爱好,就连一直特别的努力和默默无闻的对于文字的执着和热爱,一直的坚持不懈,还有一点点坏脾气和倔强,还有正值和坦荡,还有宽容和低调,尤其是骨子里的善良……这就是生命最伟大的延续。

我会一直努力,一直坚持,一定要完成关于父亲的那个长篇,这是告慰父亲,纪念父亲最好的方式。

我要开始从不同的人的眼里收集关于父亲的点点滴滴。不能再犹豫了,我必须要行动起来。这是我将后的日子里最大的愿望。

开始吧,不要让自己再留下遗憾。

常常在想院地里的百合

就那么悄悄的开静静的落

我却只能在遥远的地方

想念你的模样

回味你淡淡的幽香

芬芳在老屋的上空

掉落的苹果不知砸伤了你柔弱的茎干没

小鸟还在不自觉地踩踏你的花枝吗

百合开了时,我陶醉的心扉一直滴答着思念

我的父亲哟,在很久以前您亲手种下了百合

移植了几棵果树,还有几株月季在院地

知道吗?这些仿若您的魂灵

守护着家园

开花时节花儿悄然绽放,安静地把果儿养大

果儿熟了,归乡的心哟,欢喜伴着忧伤

奔波在归去来兮的路上

眼前,原野上的叶子黄了

像蝴蝶一样翻飞着

坦然而优雅地随着轻轻的风儿

回到自己能回去的家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父亲的老宅,却再也没有父亲的身影

音容犹在,点点滴滴丝丝缕缕

无不与您相关

掐指一算三年了,您可安好?

父亲的随笔15

母亲的生日过去半个月,就是父亲的生日了。

父亲已六十有三,却看去比实际苍老的多。尤其是那一双粗糙干裂如柴的手和一头蓬乱的灰白发以及黑瘦多皱的脸庞,让人望上去尽是一身的.沧桑。

早在前些日子,母亲就正告我和妹妹,父亲生日时,不要回来。他忙着干活,就三四天的活,干完就没有了。今年活少,不容易找,好不容易有个活干,就不因生日耽搁了。并且在外村干,中午也不会回来吃饭。

到生日邻近了,母亲又打电话一个个告诉我们,生日时不要回来,父亲不在家,她也忙着干活,没功夫,我们回去了她也麻烦,还得给我们做饭。

于是,中午我们谁也没回去。

晚上下班,觉得还是回去一趟好。

到了家里,院内黑洞洞的,只有父母住的东屋透出浑暗的灯光。推门进去,母亲正在用油烹芥菜——那种用大量芥菜樱叶子切碎焖一大锅后加许多盐放在大盆里存储起来供冬季无菜时吃的菜,这种我从小吃到大的菜——母亲正要用油烹一下。再有就是锅内漂着的几缕清水挂面和几个馒头。

父亲则坐在床上。

见我进门,母亲就责怪我回来,说好不让回,又回来了。又怪我买东西。其实只不过是一条父亲爱吃的鱼和给爱吃肉的母亲买的一只炸鸭,总共还不到四十块钱。另外就是妻子买的两双鞋。

父亲见我回来,起了起身,就不让母亲去烹那芥菜,让吃我带来的鱼和鸭,可我还是让母亲把菜炒了。

在地桌上摆好鱼和鸭以及母亲炒好的芥菜,母亲盛了两碗面,最多的则给我。而父亲却没动,仍然坐在床边。一问才知道,父亲今天没有去干活,而是给别人家过白事帮忙去了,中午喝的熬菜,一直忙到晚上,又喝的熬菜。

桌上的鱼和鸭,父亲母亲只催促我吃。

母亲先用筷子动了动鱼和鸭,我也动了一两筷就放下了。

饭桌上,母亲说起明天父亲还得给人家帮一响忙,八十多的人了,挺不容易的,说不在就不在了。

我无语,只是默默吃着母亲用油烹过的芥菜,满嘴都是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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